远方是谁的汽笛

释放双眼,带上耳机,听听看~!
“男儿何不带吴钩,收取关山五十州。”

​“青山绿水中间一条铁轨穿过,汽笛声由远及近,这是三分之一,还有三分之二留给蓝天白云。”这副场景无数次出现在我的心里,像康桥之于徐志摩,雨巷之于戴望舒,此之于我,心之所依,梦之所至。

童年的回忆中也从不曾有火车的在记忆里长久驻留,​情愫却如一杯好茶入喉,浓郁可口,久久不散。

这茶来自景德镇浮梁,一样的青山绿水,一样的蓝天白云,一样的汽笛声奔跑在三分之一的人间。站在铁轨前,我朝着呼啸而过的火车敬礼,那一刻,​我也属于这三分之一的人间。

​远方传来谁的汽笛声?在敬礼的那刻,有了答案。

​诗在远方,远方在铁轨的尽头,铁轨的尽头延绵到地平线之下,汽笛声带来了远方的诗。

铁皮厢里一车车黑石,如宝石般珍贵,神州大地上一座座城市因它​律动,一个又一个奇迹出现在这片土地。

曾经蒸汽裹着巨大的机器轰鸣,钢铁碰撞出火花,工人们喊着号子推动着工业的进步。如今一个按钮便可让百米高的铁巨人扭着曼妙的身姿,机械手臂合奏,工人如艺术家般坐在控制室演奏着钢铁大合唱。

一个古老的国度抖落身上的积尘,黝黑的手臂强壮而有力的敲击着大鼓,那是黄河水奔袭千里的怒吼;挺直的脊梁不会再向任何人弯下,就像珠穆朗玛峰屹立在世界之巅;这三分之一的人间,是亿万万先辈头顶着天脚踏着地拼出来的。

再宏伟的史诗也写不出如此恢宏的篇章,再嘹亮的歌也唱不出如此激昂的旋律,而我只希望能在这首诗里加上注脚,这首歌里附上和声便已热泪盈眶。

绿皮厢里远行的游人​,要去往何方?他们是归心似箭还是只在乎沿途的风景?或是追寻着什么。

列车满载希冀翻山越岭,那一声汽笛如亘古就存在的。我听到了,那是盛唐大漠里串串驼铃,是大唐西北边陲上边防军的冲锋号角,是岑参,高适笔下的五言七言。

​“男儿何不带吴钩,收取关山五十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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